導讀:因為太多的失去,讓我說不出話。讓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。很疼。卻不願意說。寧願疼到蒼白著臉。花說,你就算是笑。也不曾到達眼底。為什麼。可以和我說麼?我張了張口。卻不知道從何說起。便說了句我不知道怎麼說。 也許 人只有在顛沛流離之後, 才能重新印證時間在內心留下的痕跡。 當我開始對回憶著迷的時候, 也許只是開始對時間著迷。 站在一條河流之中 時間是水,回憶是水波中的容顏 看到的不是當時 而總是當時之前 或者當時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