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:她說:是你自己太極端了,所有的事情你都太保護著自己,很多很多的你都沒有允許自己去嘗試! 總是無法感受你所說的,有時候會想著你的一切,然後發呆回顧自己, 偶爾的,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愛無能,也會懷疑自己老跟你講的所謂的愛護自己, 遠離愛情是不是一種極大錯誤,當局與旁觀畢竟是兩種身份,而兩種身份很多時候時候就是兩個世界。